【川渝】(三改)《关于我的小男友》
*川爷第一视角✓
*不拆不逆✓
*普设与省城设混杂✓
*大量私设✓
—— 我比自己想象里的还要更爱他
正文:
意识体的生命几乎可以说是没有尽头的,所以我从来不去说一辈子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尽管我的确是个浪漫之人。
不过这种想法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消失殆尽了,留下的只有Z磨人的心悸。
在那好似漫长的一刻,我的脑海里漂浮上来了几个字眼——枯木逢春。
虽然我肚子里的情话并不比墨水少,奈何鄙人天性向往安逸,对俗套的唧唧我我生不出什么兴趣,所以在确定我这颗常年雷打不动的心脏居然会开花时,说实话,连我自己都深感震惊。
因为时局原因,我并不能经常去看望他,多少是有点不称职了,对吧?可我实在有太多迫不得已了,没错,我真的很喜欢这个少年,一见钟情的那种,但这并不代表我可以弃家国不顾。。。这该死的战争,要是没有这玩意,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他住的房子面前大大方方喊上一声“小渝”了。好吧,说是这么说,这么久话都没说过几句多多少少还是怪让人伤心的,再懂事的孩子都会遐想吧?为了尽量弥补,我只能多次托人给他带一些新鲜的小玩意或者是各种本地美食。
希望他还是个可以用一颗糖打发很久的小朋友吧。。。
帮我送小礼物的人每每回来只要不是有其他更重要的事外,都会在第一时间告诉我那位的近况。我对他满是感激之情。
开始都还算平淡,无非就是吃的香睡得也好,我都不知道听过多少遍了,但无论是一千遍还是一万遍都“如听仙乐耳暂明”,这不正是我所希望的嘛。
后来我听说他开始练习qiang术了,并且成绩一天比一天好,我没有阻拦,认为这样也不错,遇到不测时还可以保护自己,我给他抽空写信说了多注意安全以及一些要点之后就没再管更多了。不过在得知他已经学会自己造土qiang时,正在品茶的我差点没被呛死,这孩子。。。
我就这么维系着一种特殊的联络去关心他,也算是保护他的成长了吧。
后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们不知不觉的断开了联系,也可以说是我单方面的忙碌造成的。我的那位朋友牺牲了,在去给机关送秘密文件的路上。意外总是猝不及防啊,一个小时之前,他还像往常那样告诉我小渝又长高了不少。
我们的最后一次联系是他问我那位哥哥,也就是我牺牲的好友去哪里了。
我如实把情况上交了,他没有再回信
而当时的我也正忙着,来不及去留意
再一次亲眼遇到他时,并不是以前幻想的久别重逢的眼泪或者紧紧的拥抱。
我差点没认出来这是重庆市,废墟,废墟,到处都是废墟,太混乱了,以至于我都分不清脚下踩的到底是砖块还是骨头,我活着,但走的每一步跟行S走肉毫无区别,呼吸之间尽是硝‖烟与X腥混杂在一起的恶心气味,现场S横遍野,X流成河,宛如人间炼狱,这令我两眼一黑。
我看的多了不表明我就习惯了,更何况这是我爱的少年的家啊。
就在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了一阵sao动声,我迅速回过神,下意识的掏出q对准了声音源头。在那堆破烂残缺的石砖底下,我注意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很微弱,但又很坚定,仿佛一颗努力破土而出只为拥抱阳光接受大自然洗礼的小草。
我愣愣的放下枪,脑海里一片空白。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看到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从倒塌的房子里挣扎了出来,他劫后余生般的吐了口气,并不急着站起身来,而是保持着跪趴的姿态短暂的休息,像是感知到了附近还有另一个活人的存在,他慌忙的抬起了头,那瞬间,我完美捕捉到了他眼里暗流涌动的杀气。
“小渝”
我轻轻的唤道,他听到了,眼里的杀气就像潮水般退了回去,只剩下茫然。
我内心顿时一阵心酸,知道他的近视肯定更加严重了。
他面部微微扭曲了几下,最后露出了一种说不出是笑还是哭的表情。
“哥?你来了?我没哭喔,你教过我的,一定要坚强。”
我默不作声,一步步走上前捧起他的脸,用手帕细心擦去了他脸上的灰尘,跟他说:“小渝,回家了。”
他乖乖的牵住了我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迎着夕阳,我告诉他,坚强和脆弱并不冲突,没有敌人在的时候,想哭就放声哭吧,自家人是不会笑话你的
几个月后,小渝纳入在了我的名下
刚来那几天小渝断断续续发了一周的烧,而且还经常半夜做噩梦,我不得不带他去医院挂水,这项从欧洲传过来的技术还是挺管用的。既然小渝嫌苦不好吃药,那么就乖乖打针呗,看着他强装淡定的神情我没忍住噗呲笑出了声,这样做的后果,便是换来了他恼怒的眼神。
我可没打算放过他:“小朋友,都这么大了,啷个还怕打针喔。”
他显然是找不到反驳我的理由,只能缩回被子玩起了赌气,我好笑的耸耸肩,最后还是用馄饨成功忽悠了他。
我事情还是不少,他刚出院我就要准备走了,临别的话语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不说的话下一次亲口告诉他又不知道该是什么时候了,信纸怎足以装的下思念呢?结果倒是他先开的口:“我会照顾好自己,也会。。。”他停顿了下,又接着说道:“守护好这里的,至少,我可以”
重庆市可以,重庆也可以
说到这里,即便他笑的灿烂,我也从他的眼睛深处再次嗅到了那日的杀气
该什么说呢?不愧是川军吗?
我压下内心翻涌起来的复杂情绪,宽慰的笑了笑:“嗯,那我走了。再见。”
果然如我的好友所言,这孩子真的太像我了,明明我们之间都没见过多少次。
出了大门,我压下帽檐,尽可能的压缩自己的存在感,同时在心里开始盘算起了下次见面教小渝冷兵器什么的。
我回头看了看几个正在互相追逐抢夺一串糖葫芦的小豆丁,很美好,不是吗?
后来的几年里,我都忙于乱世之中,除了挤出点为数不多的时间吃饭睡觉外就是开会遛“狗”制定作战计划什么的。虽然不是太经常见面,但我们匆忙的偶遇竟也不少,但绝大多数都只能是擦肩而过。
不知道算不算是种默契。有一次我在其他省区由于一时大意不慎入了敌人的陷阱圈从而不幸被p弹给击中了,濒死之际好歹被人发现了,在接下来的休养中,照顾我的护士小姐打趣过:“上个月我们院里也来了个被p弹打到的小伙子,说来也是巧,你们负伤的地点都是一样的。”
(ps【比较重要】:我设意识体是除了那种大变革外基本上很难死亡,就算生理死亡了也还有作为意识体独一份的灵魂撑着,只要前者还在那么即便身体再如何死气沉沉也可以起死回生,虽然没有治愈能力,但恢复能力确实会要比普通人好的一星半点不止【上文的濒死若是理解为川爷的自我调侃的话会更好】)
我听罢,感觉好奇,就想知道是谁,护士说对方的名字是保密的,她也不清楚,就当我失望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喔了声:“对了!有合照的!照相的那位师傅是外国人,中文非常好,而且照片还是不要钱免费洗来送给我们的呢。”
“喏,你看,就是他”
我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脸色当场黑了好几度,小渝?我感觉自己已经麻木了的伤口又开始疼痛了起来。
气氛似乎有些低沉了起来
我默默攥紧手里的照片,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对护士小姐笑道:“那他当时是什么情况呢?可以告诉我吗?”
那一夜我想了很久,不管怎么说,下次见面一定要好好教训下那小子,嘶。。。该死,好痛,也不知道目前战况如何了,也不见有人来吱一声啊,算了,这个阶段,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还是乖乖养伤吧。。。到时候总有机会慢慢教育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的。
而在这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向来说话算数,而太阳总会升起来的
多年后——
这是小渝恢复直辖当天的晚上,他没有举办什么宴会,而是躲开人群拉着我单独来到了一家不起眼的烧烤摊,我甚至有种背弃整个世界与他私奔的错觉。
最后这个小混蛋还是用我的钱包付的钱
“我说,这个时候不更应该是你来付钱吗?”我咬牙切齿的说道。
小渝神神秘秘道:“因为我接下来会有惊喜给你啊。”
我挑了挑眉:“喔?什么惊喜?”
他的笑容更耀眼了,掺杂着几丝狡黠:“我喜欢你啊。”
我摆摆手,不以为然:“我还以为是啥。。。等等?你说什么?!”
小渝凑上来,拉近了我们之间的距离:“既然我是你的人了,那花你的钱似乎也没什么不对吧?”
我抿了口酒,垂眸含笑:“你要是回来,我个人工资以后都上交给你”
“算了吧哈哈,请我吃几次饭就好”
于是我们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确定关系过后我多次提起过同居,不过每次说起他都是一副退避三舍的模样,问原因也是支支吾吾的道不清由来,我自然是不忍心多逼他的,只好先放下。
啊,我真是体贴啊
之后九月的一天,我陪他出去玩,路上不知道从哪里被风刮过来了一瓶空了的矿泉水,我一个没注意还给踩爆了,发出了清脆的响声,小渝在我没注意到地方愣神了几秒,随后轻松把瓶子颠了起来,然后找准感觉起脚,射门,刁钻的负角度,但瓶子就这么精准的落到了前面的垃圾桶里,框框作响。
他得意的活动着筋骨“厉害吧?这都是我爬楼梯爬出来的。”
作为重庆市的意识体,他不止一次向我抱怨过自家好似怎么也爬不完的楼梯。
我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
小渝长大了感觉还没有小时候成熟,记忆中的少年要比现在安静的多,每次找到他时不是在练枪看书就是在后院种菜喂禽。
而现在的我也只能在小渝工作的时候抓到他以前的影子——他向来分的清公事与私事的界限。
我对他的教育说好听点叫自由式,难听点就是散养,想想也是,我除了衣食外就很少再问小渝其他的情况,就连学习也不大过问,反正他的成绩还是蛮让我放心的,兴趣爱好方面更是随他发展,只要是正当的我都支持。一句话,健康就好。
这么说来,我没有把他养野可以当作是他个人争气的结果吧?
尽管如此,在他的成长经历中还是有一件令我耿耿于怀的事的。
某天我请了假,专门买了小渝喜欢吃的糕点想给他一个惊喜,到他家后我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看到人影,直到书房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声响。我敲了敲门,告诉他哥哥回来了,里面的人抱歉的说麻烦让我稍等片刻。约莫十几秒的样子,小渝打开门出来了,他礼貌的跟我打了招呼,还不忘带上门,这看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随手关门好习惯嘛,如果我没瞥到他干净整洁的桌面的话,大抵也不会发现有什么问题,难说这是慌乱中的无差别清理还刻意而为,总之多年的经验告诉我这其中肯定有反常,尽管我并没有从他的神态和动作中看到任何的一丝不对劲。
出于对小渝的信任和尊重,我假装无事发生,之后也从来没有问过他那天在书房里到底是在干什么,我知道,只要我发话他再不情愿也得乖乖说。
除非。。。。。。
命运很快给了我答案
一年后,我受组织安排前去指定地点交接工作,当时我们正在进行一项比较棘手的任务,是需要多人分配的那种,而多数环节都不止一个人,在事情有端倪时就要及时的把这项任务转交给下一任。
我现在就是要把自己目前负责的任务移给跟我碰头的那个人,然后以新的身份进入另一个环节。
我准时来到约定地点后居然看到了我做梦都不会想到的人,重庆。。。他化成灰我都认识,我环顾了下黑漆漆的四周,这里确实没有除了我和他以外的其他活物。虽然也可能是深夜睡不着出来逛街什么的。。。可这是另一个城市啊!
小渝看到我时眼神里流露出了惊讶和恐惧,但眨眼就消失不见了,平静无比,除了对暗号外他没有多余的一句话,接过文件就要走,只是临走之前还是默默的朝我鞠了一躬,不等我有反应就快速离开了
我皱了皱眉,按理来说我更应该重视的是另一件事情,而不是看他穿的单薄,担心他会感冒什么的。我本来还想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他穿上来着。
后来小渝亲口承认在我好友牺牲后他就休学去参加培训了,那时候的他已经开朗了许多,经常一脸自豪的跟我说他的导师经常夸奖他,并对他的前程非常看好。
纵使考核成绩优异,小渝多年的特务生涯中还是难免有经历严刑拷打什么的,好在意识体这层身份几乎可以说是免死金牌,所以小渝总能成功装死蒙混过关。
小渝经历过两次,一次是被同伴出卖,隔月后从地牢里被救出来的他差不多已经是奄奄一息了,这要换成普通人估计尸体都干透吧?本来在担架上躺的好好的,结果小渝无意中发现了出卖他的人,小渝是个真诚且仗义之人,所以当看到对方时心里的那团火怎么也熄灭不了,本来都收缩的瞳孔骤然放大,那好歹也是陪着他出生入死过的兄弟啊,为什么。。。小渝又气又痛,当即跳起来揪住对方就是一顿毒打,后来直到小渝从县医院拄着拐杖走出来时那人都还卧在病床上。
说到第二次的时候小渝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冷笑,接着才悠悠的告诉我有些人就是喜欢疑神疑鬼,看谁都感觉是要随时背刺他,就算他们没发现你有什么问题,也会不惜一切代价用尽一切手段去逼你说些什么,也真是奇怪,明明想要忠诚但如果没套到什么信息的话又会觉得自己收到了极大的侮辱和欺骗,假使有人的确很老实,他们也会咬定这个人多半没安好心,即便把人活活打死都不足为惜,啧。
我听完后刚想说些什么却被他用手指堵住了嘴,他歪了歪头,嫣然一笑:“stop,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说实话,关心别人前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好吗?嗯?况且你比我先入行受的伤至少不会比我少吧?”
他说到这里时非常巧妙的打住了话语,嘴角的弧度也压平了些,处于一种要笑不笑的诡异状态,我们俩仿佛就是两个在相互吸引的深渊,在愣神之际我感受到了来自唇瓣的酥麻感。我很快夺回了主动权。
他总喜欢用这招蒙混过关
至于他那天在书房里就是在记录和整理自己蹲点数天观察到的情报罢了。
难怪了。我十分肯定了小渝的做法并奖赏了他三天下不了C。
幸好他当时已经成年了,无论是以意识体还是人间的身份来说。
不过现在的我需要疑惑的是他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同居,就连让我过夜都不准。
难道是我太像拐卖小朋友的坏人了?
直到那个早上的出现我才明白了原因
那个晚上大家齐聚在我家庆祝川家最新一条城际铁路的开通,到最后大多数人都喝的酩酊大醉的,尽管这并不是什么稀奇的大事,但管他的,反正本来也只是为了团聚下罢了,和平是来之不易的,怎么庆祝都不为过不是吗?到底得多亏了东北那三个家伙和鲁他们还清醒着可以约车送各位回家,不然到时候我家里还指不定会有多热闹。但这几个清醒的逼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反正就是没带走小渝。
我就喜欢他们这种无耻的做法
第二天是我先醒来的,看到怀里的小渝时没忍住吧唧了几口,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和小渝躺在一起,但送上门的机遇不要白不要,再说,我是他男朋友诶,本来我也没打算把他弄醒,可惜还是下意识的亲狠了,我快速做好了挨巴掌的准备,小渝也确实是醒了,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并没有发火,只是直勾勾的望向了我,而当看到他那双空洞的眼睛时,我清晰的听到了自己的吸气声。
他应该知道了是谁,紧绷的肌肉柔柔的放松了下来:“什么啊,要亲就堂堂正正的亲呗。。。等等?我这是在你家?”
“嗯。。。还过夜了”
虽然小渝眼睛没有一丝光,但这根本不能影响他做痛苦面具。
他缓了缓情绪,再次看向我时又恢复了往常的笑颜:“好吧。那可以麻烦你抱我去洗漱吗?我眼睛看不到了。”
这句话就如同今天吃什么一样被他轻描淡写的讲了出来。
弄的我还以为自己耳朵又出问题了
如果是平时的小渝对我撒娇我肯定是求之不得,但现在的我只有五味杂陈
吃饭时我问他怎么会突然看不到了
“也。。。不算是很突然吧,大爆炸期间就开始了,又不是天天都这样啦。这次可能是酒精催化造成的。”
“这就是你不想和我同居的原因?”
“可以说,是吧?”
我拿起筷子敲了敲他灌满水的脑袋:“笨蛋,先吃饭。”
“好,肏,我不喜欢吃芹菜!”
“反正也看不见,你把它想象成肉就好”
“可吃在嘴里就是正儿八经的芹菜啊,可恶,哪有你这么对待患者的”
“闭嘴,吃饭”
他撇了撇嘴,含泪咽下了我喂到嘴里的芹菜,那神情跟吃毛毛虫无别。
后来我们顺利同居了,理由是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家,怕他被厕所的坎坎绊倒什么的,为此小渝曾多次解释过他早就熟悉自己家的路线了,瞎着眼做饭都没问题。
但我始终不可能不去牵挂
结果未来的日子里小渝没出什么事,我倒先被这可恶的坎坎绊倒了好几次。
而且有一次还摔骨折了,他嘲笑了我半个月,之后我回礼让他在床上躺了一周。
话说要不是我那个地方刚好被敌军用刀刺过,还一个不留意让伤口撞到了洗手台边沿,也不至于痛到没撑住直接栽了下去。谁™知道这破小区会突然停电啊!
然而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真正让我头皮发麻的是小渝似乎并不只有突发性失明这么简单。
他也没再试图瞒我,一边打着游戏一边漫不经心告诉我他其实很害怕爆炸的声音,类似的也怕,不过不用担心,自己还不至于在外面丢脸,毕竟可是当过特务的人,伪装什么的,最擅长了。
我要担心的是这个吗。。。
“没事”他拍了拍我的肩,眼睛不曾离开过电视屏幕“我不是还有你吗?”
我摇摇头,无奈的笑了
他说来轻巧,就好像这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小感冒只需要按时吃几天药就能好。
第一次亲眼见到他发作是在重庆市挂牌纪念日的深夜,我借着他扔下我的委屈把他压在C上做了成年人该干的事。
好死不死的,正值兴头时附近的施工处荡来了重物落地的震动声,“peng”的一声直接扰乱了我的节奏,害得我差点就失去了精神,我啧了声,刚想骂点什么掩饰尴尬却发现小渝掩面哭了起来。我来不及多想,赶紧退了出去,虽然这过程好像让他哭的更厉害了?呃,我真不是故意的。
现在回想起来,更多可能是因为氛围的原因吧,让他的思绪更加M感了。
直至这场意外使我迫切面对时,我才终于意识到了这是多么棘手的一件事情。
他哭的时候是没有声音的,像是下一秒就会断气那般,只有后背微弱的抽‖搐。
就同小时候一样沉寂,每当这时我也只能把他搂在怀里轻声安慰。
经过我的耐心开导,小渝起码不会再躲避我了,并且也只会在我面前放松下来,恕我坦言,大概是占有欲作祟,我个人还是很满意这种模式的。
他会主动在我怀里寻求慰籍,多数都沉默着,唯有头疼的厉害时才会在我身上乱抓,事后又一副仿佛他才是那个被指甲掐紫了皮肉的人,我大抵是有理由怀疑,他是不是要把自己小时候鲜少撒的娇和泼全补回来?
正如小渝而言,他在外面时的确可以保持的很正常,即便街上有小孩子在他鞋边玩摔炮都不会有几分波澜,特别是有正事在身时,那风度还有我的几分影子。
这还只是他尚有理智被刺激的不算太深时,真正严重起来那才是真的糟糕,到了这个地步往往也只能强行捆住他的手腕。
我很难想象那段见不得光的日子里他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意识体确实不会死,但破败的灵魂对意识体来说也无异于死亡
他是怎么在一次次经历中反而变得越来越明朗的,我倚在窗边,感觉天似乎比昨天还要黑上几度,但星星也更亮了。
我想起了那个瓶子,他那时候应该有被吓到吧。他这样到底算是在安慰谁呢?又是在欺骗谁呢?我的心仿佛像是被人用手狠狠攥住了一般,痛得厉害。
小渝偶尔也会难堪,问我这样是不是很矫情,还问我会不会感觉到累。
“怎么会呢?我这么爱你”
原来,我比自己想象里的还要更爱他。悄无声息间,我对小渝的爱早就远远超过了我最开始的认知,它逐渐完整了起来,乃至越来越清澈,而不再只是单一的去喜欢某个特征。而今,我看到的是他整个人以及藏匿起来的灵魂,我不再去追究自己到底喜欢他哪一点,只想去宠他更远。
还记得吧,我说过意识体没有一辈子,非常抱歉,这点是我唐突了。
“今晚吃什么啊?”
“你想吃什么?”
“都行啦”
不是敷衍,而是无论如何,只要这是你就好,我会无条件的去相信你,不用选择
——END
ps①: 想要评论呜呜
ps②:小渝的ptsd来源于我的省城私设,可以自行去看看我合集里的文设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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